不要执著,这次,我也要劝劝你。”
“我劝不也白劝?”宁知非斜眼看他。
当初,景墨知道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竟然是连理枝另一方萧云泉,曾把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三天。
三天之后,他推门而出,宣称自己与萧云泉势不两立。
但就算是这样,每每听说萧云泉要去王宫赴宴,无论身在何处,他都一定会准时赶到宁王宫里。
然而他到了又不现身,就只是拉着宁知非偷偷去看,就这么偷看多年,在宁知非以为他们不可能再有进展时,他却突然得手了。
景墨也想到自己之前所作所为,尴尬地撇撇嘴,继而义正严辞:“白劝也要劝,他瞒下生日这事,我都没说他坏话,谁知道他变本加厉,连婚期都敢瞒了。”
“他说,他大婚也碍不着我什么。”宁知非想到当日的情形,垂下双眸,然而眼前的豆腐脑已经被端走,他只好改成盯着包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