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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映从乱七八糟的想法中回过神来,他走近齐宴,边走边说:“恢复的不错。”
齐宴看着荣映一步一步向他走过来,被子下的拳头握的咯咯作响。
下一刻荣映却突然转身,往放着药碗的桌边走去。
齐宴的目光随着荣映转移到盛放着黑乎乎的、他有生以来喝过的最苦的药汁的瓷碗上,他看着荣映细白修长的手指托起瓷碗,黑色的釉彩与白皙的手指相得益彰,原本没一点存在感的瓷碗突然就变得夺人眼目。
齐宴眼睁睁看着荣映端着药碗走到床边,然后他的手微微一倾斜,黑色的药汁便顺着碗沿流下来,流过自己的头发,顺着脸颊滑进被褥里。
“好喝吗?”
荣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齐宴松开被子下握紧的拳头,伸手抹了一把脸,仰着头看荣映,面无表情:“好玩吗?”
“自然是好玩。”荣映放下瓷碗,叫来守在外面的小厮:“让人再熬一碗药端过来。”
齐宴:“······”
他真的以为荣映是觉得好玩,浇了他一碗药汁不够,还要再来一碗。
可是等到送药的下人把药放到桌子上,荣映却不见有动作,他说:“放着不喝是要本公子喂你?”
齐宴不动。
荣映作势去拿汤勺喂他,被齐宴一把夺了过去。
见齐宴总算肯乖乖吃药,荣映背过脸偷偷出了一口气:欺负人真的是个技术活,既要担心被欺负那人的身体状况,不能过火加重他的伤势,又得考虑欺负的力度,不能虐身就得改为虐心,从心理上打压,把男主的尊严按在地上使劲摩擦。
往人身上淋药汁虽然low了点,有点像宅斗剧中争宠的小妾一朝得势就往大房脸上泼水···但这是荣映现阶段所能想出的最好的方法了。
毕竟在现代做了二十几年的四有青年,突然让他做一个喜欢看人垂死挣扎的变态,难度太大。
他没有办法眼见着一个人挣扎而无动于衷。
只能欺负欺负就算了。
齐宴一口气喝完了药,荣映等他放下药碗,坐在床边支着下巴懒懒开口:“听说你箭法很准?”
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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