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就活该被欺负?
他试着遵从社会的生存法则,可是依旧活不下去。
忍气吞声?委屈避让?
沈初血泪混着打掉的牙,一并咽进肚子里。
我偏要强大到可以捏死任意一只野兽。
“铃——”
下午六点十分,放学的铃声准时打响。
高一十二班拖了近十分钟的堂,愣是等到其他班级的人都快走干净了才放学。
考了十八分的数学卷子被他折了几折,随手扔进教室后的垃圾桶里。
他搞不懂就他们这垫底的破班,为什么老师讲课还能讲得这么起劲,甚至还他妈拖堂。
沈初站起身来,手插进兜里,摸到了中午去医院的化验单。
脖子上的伤口说深不深说浅不浅,他本想抹抹药水自己扛过去,可是中午遇见了匹多管闲事的狼,被强行拉去医院上了药。
好在现在好了许多,最起码没中午那么疼了。
沈初抬手,隔着纱布捂住自己的脖颈,似乎还能感受到微弱的跳动。
再往上咬一咬,再咬得狠一些,自己是不是就死了。
“兔兄!”
一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沈初的脚刚迈出教室大门,就被人从后面兜手勾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