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米粉,向钧擦干净嘴巴,捏扁空空的矿泉水瓶子,扔到门口盛垃圾的纸箱里:“走吧,陈哥,豆豆该等急了。”
“说到豆豆。”陈落把剩余的干净纸巾揣进口袋,站起身,掏出手机扫码结账,“你从哪捡回来的?”
“山里。”向钧说,他父爱泛滥般比了个手掌大小,“它那么小,黑黢黢的,坐在草丛里,一只鸟就能把它叼走。”
“我看它吃得挺胖。”陈落说。
两人走出米粉店,天色蒙蒙黑,西边的太阳露出半个脑袋,从头顶蔓延至天际线的火烧云,蓝粉橙黄紫,绚烂如天堂的剪彩仪式。
陈落和向钧走了一阵,到十字路口,陈落说:“九点半了。”
“嗯,我该回家了,陈哥早点睡。”向钧笑着露出两颗虎牙,“我明天早上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