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喉管倾泻而下,温暖了五脏六腑。他喝掉一半热水,将杯子递给陈初,“你也喝点。”
陈初听话地坐起来,双手捧着杯子,含糊地问:“那你为什么瘦了一圈?”
“不知道,可能因为想昆塔尔吧。”陈落说,他捏捏陈初的耳垂,“还有想你。”
“我居然排在昆塔尔之后?”陈初夸张地抬高语调,故意逗陈落玩。
“不是吧超市的醋你都要吃。”陈落配合他演戏,“怎么样你才能不吃醋?”
“嗯……我想想。”陈初喝完热水,歪头思考,“拆了超市?”
“然后我们两个住戈壁滩喝西北风?”陈落笑着问。
“要不……”陈初想到一个好主意,“你亲我一下?”
陈落神色古怪:“你知道什么是亲吻吗?”
陈初心虚,为了维护万年大妖的尊严,他硬着头皮说:“我怎么没见过,风流魏晋你知道吧,我是魏晋头号风流人物。”
陈落一眼看穿他在撒谎,饶有兴致地听他继续往下编:“怎么风流的?”
“逛……逛窑子?”陈初漫无边际地猜“听曲儿,猜字谜,抢绣球,还有额……下棋?”
“这都不是逛窑子的重点。”陈落说。
陈初急了:“没钱,穷,看别人逛过,行了吧。”
“看别人逛过?”陈落问,“天狗逛过?”
“它一个未成年怎么逛窑子。”陈初嫌弃地说。
“睡吧,天快亮了。”陈落躺下,“现在不方便,我怕碰到你伤口。”
嘴上高铁绕地球三圈,实际婴儿车还掉个轮子,陈初憋屈极了,他热切地盯着陈落,咬紧后槽牙问:“你是不是不行?”
你是不是不行?
你是不是不行?
你是不是不行?
陈落听到理智裂开的声音,咔吧,碎成一地。有些话,对男人来说,杀伤力堪比被踢到蛋蛋。念在陈初不了解人类的份上,陈落暂且饶他一命,等陈初胸口的伤疤愈合——陈落睁开眼睛,冷淡地瞥了一眼陈初:“闭嘴,睡觉。”
陈落是一颗奶油夹心钢化玻璃硬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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