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棠性子单纯,看不出这些弯弯绕绕,一天到晚黏在自己身边,娇羞的跟个小粘包似的,还傻乎乎的以为阎渊喜欢自己,把对方当了好久的假想情敌。
如此一段时间过后,阎渊倒是知难而退,只是与他的往来倒是少了不少,不过这也是没办法避免的,千逐对此不作表态,苏棠倒是松了一大口气。
只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与苏棠的事,到底是被人告到了天帝那去,因此也就有了之前那一段。
按理说,第三世本是最后一次轮回,他回归原本身份,却不曾想阎渊在此做了手脚,即使他们俩在一起了,也依旧没有上报天庭。
千逐睁开眼,目光冷冷看向阎渊:“堂堂地府阎罗,欺瞒天帝,心术不轨。”
“那又如何?除了我们三人之外,又有谁知道?”阎渊桀桀笑了起来,声音在屋内回荡,像寒风吹刮着窗框,他笑着笑着,见到苏棠蜷缩在千逐怀里,心中怒意又一次喷薄。
只是他依旧在笑,像一个情感已经扭曲了的怪物,既兴奋又得意,甚至带着病态的张狂,他双目直勾勾的看向千逐,愤怒的咆哮:“我本以为可以通过任务拆散你,可谁知那废物根本起不到作用,竟还想帮你们脱离我的控制,简直愚蠢,而你们更愚蠢,尤其是你!”
他朝着千逐大吼,又将那瓶子一把收入掌中,猛然捏碎,才诡异的笑道:“你以为,这是我送给谁的礼物?而你又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看到的,都是苏棠眼中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