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
“都说了,只睡一会儿。”
顾珩也露出了甜蜜的笑,轻轻搓着他的指关节,说:“我知道,你是最守承诺的。”
刘远的笑容渐渐落下,眼皮再次支撑不住,说:“那我……再睡一下好了。”
“嗯,你睡吧,我就在这儿。”顾珩拿起他的手,轻轻一吻,放在唇边。
刘远这一觉又睡了好几天,期间昏昏沉沉连医生护士来给他做检查都不知道,梦里只觉得身上突然一轻,胸膛上贴的监测贴片被摘掉了,感觉比以前舒服多了。
大夫站在病床边,摘下口罩,对周围站着的一家人说,他目前自身修复良好,大家终于都松了口气,日夜不断守在病床前,顾珩彻底没机会来病房看他了,整天待在安全出口的楼梯处,时不时从护士那儿打探几句消息。
于是刘远再次醒来时,病床正立着一圈家人亲戚,他废力地睁开眼,在一群人中搜素一张面孔。
来来回回搜寻了一圈也没看见那张脸。亲戚朋友七嘴八舌吵得他头疼,突然感觉手被人一握,扭头见刘母正坐床边梨花带雨地哭,一边念叨着“可算醒了。”
“行了。”刘父神色比以前放松了很多,仍板着脸说:“儿子刚醒,就别在这儿叨扰他了,医生不是说了么,他需要清静,我们都出去吧。”
说罢扯了扯刘母的衣袖,示意一起她离开病房。
“刘远。”耳旁突然有声音响起,刘远一惊。
刘预俯下身,声音压得很低:“等人走了,带他来见你。”
刘远往旁边一瞥,眼神有些怀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