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开,不光背脊一阵激灵,连下身正纳着父皇那物的花径都难以自控地痉挛了下。guntang的内里紧紧贴覆、裹绞着男人筋理分明的rou柱,全无一丝空隙的紧密让这样小小的颤动都化作了再尖锐不过的刺激,教少年不由泄出了一声难耐欢愉的轻吟;而原有些僵硬的腰肢,也在这短暂的紧绷颤栗后恢复了平时的柔韧,甚或在情欲的驱使下引动臀丘前后腾挪,自食其力地来回吞吐起了父皇深埋在自个儿体内的物事。
──那是父皇赐予他生命的根源,如今却这般深深楔在他身体里,同他做着这样亲密、美好,却也违常悖德的敦伦之事……每每意识到这一点,都让萧宸既觉罪恶、又无可自拔地为此兴奋莫名。尤其眼下说是承欢,引导着情事、主动吞吐着父皇欲望的却是他自个儿,更让年轻的太子兴致高涨,忍不住抬臂环上父皇肩背、指尖滑入男人带着薄汗的颈际发间,边加快了腰臀摆晃律动的节奏、边情难自已地喃喃低唤道:
父皇、父皇……
可身前的帝王却没有回应。
他只是双掌扯开爱儿衣领、把少年身上残存的里衣一口气松开到底;同时延续先前吮吻、舔咬爱儿颈项的动作,将唇沿着爱儿身子优美紧实的线条缓缓下移……自颈至肩,复又转往锁骨;待到行至少年前胸、以齿啮咬住那凝实挺立的乳尖之时,少年裸露在外的肩颈已是红痕处处,衬着那如波般不住荡漾起伏的腰身,真真是活色生香、yin艳非常;更何况此间销魂之处,远远不止眼前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