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雁人囚在帐中百般折磨;后半程是以魂灵之姿守在须发尽白、哀痛欲绝的父皇身畔,自然不可能、也没有心思去留意大军辎重的运作。故那日午间,给帝王按在榻上好一通缠绵过后,少年气息未平便同父皇问起了这荏,就怕自己有什么做不好的,会因此贻误战机、给前线的父皇带来本不必要的麻烦。
上一回?
看着裸身伏在榻上、吐息犹自有些紊乱的爱儿,帝王爱不释手地以掌一遍遍来回轻触、爱抚少年优美线条的脊背,足足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得以忍住进一步下行、以指再一次探访那软热花径的冲动……战时辎重的关键,在于对户部与兵部──尤其是前者──的掌控;朕前生对朝堂的掌控虽远不如现时,这两处却始终是牢牢把持着的。说起来,当时负责打点户部、筹调物资的,还是你的老熟人。
熟人?
闻言,萧宸先是一怔,随即由户部这个关键字眼意识到了什么:是姚景迁?
太子詹事姚景迁便是户部出身,于钱粮管理颇有一手;故得父皇如此暗示,他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此人身上。
萧琰一个颔首:
不错,正是知晓此人颇有一手,朕才将他调到东宫替宸儿管家。
如此,父皇还是赶紧将人调回户部吧?此事稳妥为重,与其另外寻人替代,还不如让这个父皇足够熟悉的人如前生那般接掌此事。
朕确实有此打算。
唔?这么说来,父皇此前之所以将户部尚书刘程告老的折子留中不发,莫非便是为了替姚景迁占着位子……?
不错。他如今资历品级都够了,掌理户部该是绰绰有余。
那太子詹事……
还是由他兼着──届时,宸儿便每天抽些空档到户部、让姚景迁带你一阵。你也不必学得多精,只需了解具体的运作方式、确保自己不会让下头的人糊弄过去就好。如此一来,朕就算离了京,也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那父皇可得节制点了。
看着窗外明显已超过午时许多的天色、想起先前还未告辞便给父皇强留下来的经历,萧宸不由回首、仍带着少许红晕的潋艳凤眸不掩戏谑地投向了身后仍自以掌在他背上流连着的男人。那眉眼间不自觉流露的少许媚意瞧在帝王眼里,只觉周身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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