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想起先前落在自个儿臀上的那几下,萧宸一时既羞又恼,却因眼下的态势而连挣开父皇的怀抱转身抗议都有些勉强──虽然他其实也舍不得这么做──便只低了低头,有些埋怨地道:
儿臣自知有愧,可用那种方式惩罚,怎么想都有些……
但宸儿挺享受的不是?
怎么会──
怎么不会?
察觉爱儿的体温因他一言瞬间窜高了几分,仍未餍足的帝王眸光微暗,一个低首将唇凑近少年耳畔、哑声道:
宸儿那时瞧着气愤,可朕每打你一下,你的xiaoxue便会边绞着边软上几分、眼角情动的红晕也跟着加深不少……那说不清是难受还是享受的模样,倒让朕的惩罚有些名不符实了。
可……那般……
萧宸原想以那是恼羞成怒为由出言驳斥,可想到自个儿明明挨了顿揍,却不仅性致未失、还因此迅速从父皇过于粗鲁的侵入中缓过了气,到口的辩解便怎么也没能延续下去,只能有些狼狈地别过了头,再不触及这个让他无所适从的问题──不想视线一转,便瞧见了父皇褥子上那一滩不容忽视的暗色污渍。
意识到造成污渍的原因是什么,少年脸色一红,不由有些尴尬地问:
被褥……有能替换的么?
之所以这么问,自是知晓军中不如宫里,便以父皇之尊,也不可能时刻备着十条八条褥子等着替换……知道他在顾虑什么,萧琰用带着胡荏的下颚蹭了蹭爱儿脖颈,直到少年给扎得微微发颤、气息紊乱,他才探舌舔了舔爱儿耳廓、意有所指地低笑道:
有是有,但也就一两条轮着用而已……
那──
所以既都脏了,自然得更加充分利用才好。
如此一句罢,还未等怀中的少年反应过来,他已自重新挺起腰身、在爱儿软热湿滑的窄xue里再次展开了律动──
第七章
驻军粮草被烧的事儿已经查出结果了,下手的是陆氏门人。他们原打算将此事栽在太子头上;但军营里管制森严,光事前的联系就费了不少劲儿,事发后又是好一番搜查,这几人栽赃不成,只好将同北雁联系的证据毁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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