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子答曰:“那一回不正是人人皆知之果,望鹤大败。”
大公主却道:“你休要诳我,彼时望鹤虽败,却是自己率先认输,事后你只字不提,非为你素来作风,其间定有原故!”
二王子轻笑说道:“那一回我寻他下棋,我拈白先手,望鹤拈黑后手,我道是我让他五子,若他能胜我,便算他赢。而走至最后,他率先认输,道是想不出破解之法,最终输我六子,加上我让他的五子,总共输了十一子……”
大公主闻言,接着这话说道:“这般规则之下,望鹤率先认输,且差距如此之大,你却不提,莫非棋局尚有变数?”
二王子道:“不错,待众人散后,我与云文复盘,却见棋局似是已无转机,然黑子若接着再下一步,我之白子便将损失惨重,连失六子……”
大公主惊道:“如此一来,加上你的让子,你仍输他一子!”
二王子颔首:“正是如此,只那一步十分隐秘,寻常人等难以察觉,因而我不知望鹤停在此处,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后来我屡次欲询问,皆未能如愿;之后亦再未见到望鹤与人对弈,遂对他之棋力,便不得而知。”
大公主:“……”
二王子又道:“王族之中素来皆是你与流霆与望鹤最为亲近,何以你竟前来向我询问他之事?便是你亦觉望鹤是你拿捏不定之人?抑或是你以为你与他之间,我定会与你一道联手对付他?”
大公主不答,却似是默认。
二王子嗤之以鼻:“莫要痴心妄想了!见了你如今这副焦头烂额之状,我甚为庆幸彼时我放弃王位;如今我惟愿坐山观虎斗,看身怀异族血统的你二人自相残杀,谁先灭亡!”
大公主闻言,噌地立起身来,居高临下地道句:“王弟,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会不晓此理。”
二王子则佯装恭顺地行了一礼,说道:“王弟力不能及,实不能担此大任,还望国主另请高明。”
大公主见状,转身即走,一面道句:“既然如此,告辞。”
三日后,二王子被府中之人发现死于榻上,身中蛇蛊,其状甚惨。
之后不久,夸父国大军兵临豫城北门,当先之人正是骑于飞菟之上的朌坎。
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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