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嘲地皱了皱眉头,终于似是而非丢下一句话,直接将她扔给了司机。
隔天。
“他真是这么说的!”白爱依难得激动,表情也跟着生动了一回。
说话的人是乔知画的闺蜜,从小同她鬼混到大,没想到长大后竟成f大温柔知性的汉语文学讲师,也是在她的面前,还有几分从前的模样。
“不然我还能骗你?”乔知画翻了一个白眼,苦闷地撑着头,“你说我该怎么办?”
白爱依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乔知画的头,“你不是一直喜欢他吗?怎么反而还要和他划清界限?看你把他得罪狠了,到时候,再不让你进沈家的门,你就哭去吧。”
“沈家的门,谁爱进谁进!”
乔知画立马不服地反驳,“谁让他监视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管着我了。”
“是吗?”白爱依狐疑地看了一眼乔知画,“可是你以前不是恨不得24个小时紧贴着沈斯,就差睡觉睡一张床上了,我看这句话换他说到是合理。”
“那是以前!”
她被踩到痛脚,立马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
“行行行,我不说,我家乔知画已经决定放弃在沈斯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改投美好的森林。”
白爱依笑了笑,顺着她说。
那些年,她是亲眼看着乔知画是如何追求沈斯的,同时,她也没有少帮乔知画出馊主意,不好听点说,她们两个真的是应了一个成语,“狼狈为jian”,要说了解乔知画,她认第二,可没人敢认第一。
这不,乔知画意料之中地接过话。
“不过,我那天的话是不是过分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