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祝眀奕,没有谁能做到这个程度。
可是,如今握着这长剑的人,却是崂山懒女谢琼暖。
祝百盛沉着脸,村内出现了两起命案,他虽没有权利处置他们,却一定得关押报官,尤其是祝癞子还有一个在县里当通判大妇的表姐。若不追责,他村长的名头也难保。
这样想着,他的口气便愈发的不好:“这是怎么回事儿,祝老三、绿生是谁杀死的?”
祝眀奕作势便要上前,却晚了一步。
谢琼暖提着剑,慢悠悠的走到村长对面,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是把祝眀奕挡的严严实实。
她水润的杏眸,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唇边勾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
也不知为何,众人在她这明明懒洋洋的眼神注视下,竟纷纷生出一丝惧怕之意。
她把手中的长剑横在自己的胸前,一只素手指着祝癞子的尸体,淡淡的道:“祝癞子是我杀的。”
“大胆,你.....好你个谢琼暖,祝癞子身上的剑伤真是你挥剑刺杀的?明目张胆的杀人,就凭你这身板……?”
祝百盛抬起粗粝的手,指着谢琼暖质疑道。
却不料,崂山懒女似也不是真怂,她慢条斯理的把悬在她鼻端的粗手拿开,脸上懒洋洋的表情终是全然收敛,杏眸内飞快的转换成凄楚与控诉。
她愤恨瞪着祝癞子死不瞑目的眼:“祝癞子如何杀不得?今日她辱我夫郎,杀我家小厮绿生。我谢琼暖,即使再无能,也不能忍着她。正当防卫,误杀了她,何错之有?村长,你是咱村唯一一位读书人,您说,按照当朝律令,琼暖,当不当斩杀她?正当防卫有没有错?”
谢琼暖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一套一套,待她说完,别说在场的一众大妇,竟是连祝眀奕,也睁大眼睛诧异的看向她。
“夫郎?怎么可能?大胆!谢琼暖,你休要混淆视听,你何时成的祝眀奕妻主?你二人何时成亲?可有婚书?为了包庇奕哥儿,撒谎也是要抓到牢狱的。”
村长征愣了好半天,这才反应过来,拔高声音斥责道。
她毕竟不是傻子,祝癞子身上的刀伤明明是剑法精妙的人所为,如何可能是弱小的谢琼暖能砍的出来的。且崂山懒女与奕哥儿明明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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