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湿哒哒的,内裤。
但沈飞白的关注点却并没有停留在这件事上,他看着温阳还滴着水的头发,眉头挑得老高,手里的晾衣杆敲了敲护窗,声音哗啦啦的提醒温阳回神,然后说道:“温阳,回屋去把头发吹干。”
温阳一愣,啊了一声,然后像是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把手里的白色纯棉布料往背后一藏。
藏完他又觉得这个行为挺傻逼的,开口想要解释,却慌乱的比划了半天也没能憋出一个字来。
最终温阳瞪着眼睛看了沈飞白半晌,猛地扭头冲进了房间,连内裤都没晾。
被独自扔在阳台上的少年懵逼了一瞬,打小开始从来没有在温阳那儿遭受过这种待遇的沈飞白感觉有点不敢置信。
肯定是哪里出了什么毛病。
沈飞白想着,手脚利落的把衣服全收了扔进房间里,招呼了沈母一声就套上外套拿了钥匙去了隔壁。
温阳的爸妈因为工作的关系常年不是加班就是出差,在家呆着的时间很少,所以特意给做了二十几年邻居的沈飞白家里配了一串自家房子的钥匙,拜托沈家多多照顾温阳。
沈飞白跟温阳一起长大,两个人去彼此家里轻车熟路得就跟在自己家一样,所以沈飞白轻而易举的就在温阳的被窝里揪出了怂成一团的温仓鼠。
温仓鼠手里还拽着那条命途多舛的内裤。
沈飞白啧了一声,伸手去拽那条内裤,却扯得快变形了都没能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