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翎抿了抿唇,上辈子小清因为原主而死,原主的冤枉是他幸福平安一辈子,光是这一点他就不能带着对方走,而且他还只是个孩子,让他直面自家公子死亡这样的事实,还是不好的。“我自然有我的理由,他是我唯一剩下来的家人了,我不能让他再出事,哪怕是一点的可能性,我都不希望他有事。”
从辉沉默了许久,挥手,领着一大队的人马离开。
雪翎坐的是马车,考虑到他的身体,皇帝专门配备了一名太医跟着他一道,沿途负责照顾他的身体。从辉太特意准备了一辆与其他人不同的马车,内部非常的豪华,力图让雪翎不会在路上觉得颠簸。
虽然将士们对此颇有些疑虑,但是将军大人决定的事情不是他们能够非议的,所以什么闲言碎语也没有传来雪翎的耳边。
赶路的时间总是沉闷无聊的,雪翎心知这得有一个半月的时间得耗在路上,所以身体舒服些的时候,一条条的计策不断的写,排兵布阵的方案改了又改,加了些许经历过现代人的见解,又通过从辉了解了那两个国家的事情,心中多多少少有了谱。
一场仗不可能只在半个月内打完,他因是乘的马车,比先头部队的骑兵慢了不少,每天都是靠着从辉安排的人在帮忙往战场传送计策,就是这样一边赶路一边出计谋,居然也帮着刚到战场的从辉打了两场胜仗。
士兵们对于这位军师大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待雪翎到战场的时候,一个个都跟见到了亲人一般的看着他,看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完全忘记了不久前他们还奇怪为什么要带着一个病秧子上战场。
战事倒是越来越有利了,为雪翎调理身体的太医眉头却是皱得越来越厉害了。
晨起吐了一口血的雪翎非常淡定的擦掉了嘴角的血迹,将染了血的白布放到了一旁,非常镇静的听太医对他碎碎念。
无非就是一些要好好对自己的身体,不能再熬夜想计策了,要按时喝药,不要因为嫌弃药苦就都倒掉了,你都不珍惜自己的身体谁珍惜。
雪翎左耳进右耳出,等到太医终于消停了,才笑着道:“我知道了,麻烦林太医帮我叫将军过来一趟可好?我还有事要与他商量。”
太医被他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怒气冲冲就出去了,嘴里碎碎念都是,还要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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