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霖’的事,对吧?就像你从来没怪过风息水一样。”
黎鸿做了个不太好的梦。
梦里她似乎再和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吵架。具体吵什么倒是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气的仿佛肺都要炸裂,气得连多看一眼这个人都不愿意,把自己蜷进树心就睡着了。然而她刚闭上眼,就好像有什么巨大的笼子从四方禁锢在了她的身上,使得她只能紧紧闭着眼睛,压抑着喘息,却不能动弹,不能醒来——到后来,到后来也就习惯着睡着了。
黎鸿醒来的时候有点懵。她一脸沉重的叫了天审把梦里还记得的片段和天审说了。
天审期期艾艾道:“大,大概就是,就是梦吧。”
黎鸿狐疑道:“真的?”
天审嚷嚷:“难不成还是树本身的记忆吗!”
黎鸿点了点头:“看来是这棵树原本的记忆。”她笑了声,“看来这棵树睡了个几百年,不是自己真的想睡啊。”
天审语塞,半晌才道:“你不怕啊。”
“怕什么。”黎鸿跳下了床,慢条斯理,“这棵树和衡越以及合虚谷有什么恩怨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知道。”
“我只要让儿子高兴就行了。”
天审咋呼道:“什么儿子!黎鸿,你说话有点过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