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摇上小半时辰,此物是战无野花巨银在一外商手里买来,乃是木师之祖的遗物,做工极为复杂,后世竟是一时无法效仿,所以手里只此一件,正好可拿来为徐长清纳凉所用。
直到一切事物都准备好,即刻便可以起程,徐长清将店里的事交于掌柜后,换了干净衣衫上了轿子,随行的除了战无野及四位抬轿的黑衣人,便还有一位年约半百的中年人,长得面黑瘦小,战无野告诉他,这便是赢兰后人赢贵,几十年便在战家手下任职,前些日子刚被战老将军招了回来,这次陪同是怕他一旦在岛上有什么变故,有懂得人在不至于乱了手脚,那赢贵一见徐长清便行了一礼,然后细细察看徐长清半响,连连点头到:“徐公子所修炼的生丹虽是与赢兰生丹有不同之处,但灵气却是比白色生丹好上数倍不止,所以这婴胎才会如此好动闹人,公子且放松心情。无事时多四处走动活动身体,这小家伙在腹中满足了,也就老实了,依老生所见,这婴胎长得极好,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
徐长清本就对婴丹之事有些尴尬难堪,但想到对方是赢兰人,对这种事已是见怪不怪,便也罢了,向他道了声谢,之后便开始起程。
这顶玉轿因材质极为沉重,抬得人极是不易,好在战家训练出来的铁血黑衣人,个个身强力壮,四人抬一轿倒也是小意思,但为了保持体力,仍然每走两个时辰便换一批抬轿人,虽用眼睛看得到的只是抬轿的四个人,但徐长清微一闭眼,使意念向四周散去,便能感觉到周围有很多气息在跟随着轿子,徐长清知是战无野手下的人,也没有惊讶。
在轿中虽是闷热,但丝毫不觉得有颠簸,显然黑衣人走得极稳,而且轿内有木扇不断摇动,却也不是想象中那般难熬。
而战府之内,战老将军的修炼之所,此时老将军全身被白雾萦绕,听到有人进来,便收了功法,将雾气吸入体内,下运丹田,随即睁开眼看向管家,抚了一把胡须慢声道:“无野与长清可已离府?”
老管家立即道:“是的老爷,少主和徐公子刚刚离开,老奴已派人跟随其后,并未发现可疑之人出现,想那道观的老贼还未发现徐公子腹中的生丹。”
战无将军点点头,然后从玉座上起身,一把抚开衣袍目光闪烁,面色沉着道:“老夫这功法再过三个月便能练成,为了我那战家的重孙及战家的后代,我战浩天就是拼着一条老命,也要让那道观老道死无葬身之地。”说完目光咄咄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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