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头债有主,要怪就只能怪你命不好,下辈子投胎记着,不要投成战姓,更不要接近他们一丝一毫……”
徐长清所待竹屋已是摇摇欲坠,此时腹部更是绞痛,而事情如此发展也让他有些反应不及,对鸠元的一番话更是听得云里雾里,但也知道这老道似乎就是上次伤了云姨的那个战家旧敌,而远处山壁上出现的熟悉身影更是让他如坠迷雾,但此时此刻,老道似要他性命一般让他来不及深想,镇定间却又是心慌的看向老道手中婴胎,但因老道袖子遮挡,加上空中闪电使得光线忽明忽暗,怎么样也看不真切。
但眼见时间紧迫,又听到老道后面的一番话,急忙惊慌开口道:“这位道长,若你真要杀我,我也无力反抗,可否将孩儿交还与我,让我见它最后一面……”这番话不过是为拖延些时间,其中也有些护犊之意,即使自己是男子,但怀着婴胎数月,感情已是颇深,如何舍得让它遭了此人毒手,他甚至连一面都还未见得便被人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