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这话想象了一番这些东西对清心寡欲的玄门弟子该是何等冲击。这何欢又把青云殿布置得极为风雅,寻常人根本猜不出这柜子里装的会是春宫,一旦来了便是实打实中招。最后也不禁感叹姜还是老的辣,论挖坑技巧何欢简直比自己熟练得太多。挂个名门正派牌子和这柜子比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啊。
何欢向来是不吃亏的主,就算是春宫也是不打算扔的,拈了块儿枣泥糕放嘴里,便道:“左右尤姜也把内容记住了,往后叫他再画就是了。”
“我们家护法还真是多才多艺。”想尤姜一个立志日天的魔修不止精通琴棋书画竟还擅长春宫,何苦不由叹服。不过,正常春宫也就罢了,要宫中最后一个直男画那男子之间的行径,只怕尤姜誓死不从啊。想着便升起一分忧色,问道:“你确定这样折腾尤姜他不会叛变吗?”
然而何欢向来便以惊吓他为乐,悠悠吃了块儿糕,用那宛如在菜市场买了颗白菜的语气开口:“我估摸着他差不多已经叛变了。”
仿佛验证他这话一般,在两人闲聊时就闻风声蹿过,云侧敏捷地翻窗而入,捧了块玉石就对榻上的何欢大叫:“宫主不好了!我昨晚去找二护法练功,他把我打晕了留下这块通讯石就叛变了!”
他这句话信息量颇大,何欢却是一点也不意外,接了玉石便挥手让他退下,“知道了,你下去把消息告诉千仞,他们关系不错,还是得喝几杯默上一默的。”
愣在一旁围观他用一分钟就处理了得力下属叛变事件,何苦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为什么大战前夕队友叛变这种大事搁在何欢身上就变成这么随便的展开呢?这个魔头做的未免也太不正经了!
而且,因为受不了云侧sao扰这个叛变理由,古往今来可能也就他们家独一份了。默了半饷还是无法接受这个解释,何苦忍不住吐出心声:“这个叛变理由会不会有点随便?”
好在魔道到底还没不靠谱到这个程度,把玩着他留下的通讯石,何欢轻轻一笑:“尤姜和我说过,他可以做魔修何欢的下属,但他绝对不会听命于步青云。”
以尤姜个性说出这话并不奇怪,但何苦也知道何欢是个不会被任何人威胁的人,当即面色一阴:“直觉告诉我你答的不是什么正经答案。”
“我跟他说,谁都知道步青云和何欢是同一人,何必自欺欺人?既然不愿,不如自己挑个时间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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