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而知,把头埋得极低,什么话都不敢说了,只能认命:“何欢入魔已深无可救药,任凭掌门责罚。”
能把第一魔修训得这般乖巧,江湖上也就玄门掌门一人了,然而见他如此青虚子却是更气,难得大声道:“你还说自己是魔修?你根本不会做魔修,你连什么是魔都不知道!你敢说你一举一动不是在效仿那风邪?你这八十年有哪天是过得真正快活?极乐宫就是你的囚笼,你留在那里一日便会不断提醒自己为了大道必须要做个被魔道承认的魔修,只要世间还有极乐宫你就永远不会忘记过去发生的一切!所以,这极乐宫你必须解散,你若还执迷不悟,我便亲手替你破了这个囚笼!”
正道领袖怒斥魔道第一人不会做魔修,这场景搁在外面可谓是十分滑稽,然而,何欢却是心神一颤,他没想到青虚子竟是真的看透了自己。
他原就不是因为喜欢才做魔修的,可是,为了自己的目标,必须将魔道势力掌握在手心,必须让魔修们承认自己是同类。所以,他唯有模仿唯一见过的魔修风邪,自称本宫,穿妖艳红衣,流连风月之事,可他心中清楚,自己和尤姜秀娘这样真正的魔修还是不同的,因为,他心中的道始终不是魔道。
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瞒过青虚子,直到此时方知,原来比起已在江湖打滚数百年的师父,他终究还是嫩了些,不由心悦诚服地叹道:“玄门掌门果然慧眼如炬,此次过后,极乐宫我自然不会再留了。”
他愿意从魔道中走出来青虚子心里总算有了一丝安慰,只是听了这话仍是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我老了,你们两个小孩子一个接一个把我玩转在手心,哪有什么慧眼?”
“掌门才是真正的道门第一人,我和步邀莲,不过是仗着宠爱肆意妄为罢了。”
青虚子言语中的疲惫之意太过明显,何欢心知这是自己和步邀莲让他心灰意冷了,心中越发自责,赶紧劝道,
“过去我只想着掌门做事太过仁慈,为了天下铲除魔道势在必行,直到我自己成了魔修,才知各人都有各人的不得已,我们也不过是茫茫众生中的一个,纵是占了仙人之后的名义,到底只是在为己行道,而非替天行道。”
他这番话出自真心实意,青虚子没想到他经此一事竟又有了新的感悟,不由也感叹道:“过去,你的悟性极佳,性子却是太烈,总是想要独自扛起一切,未免太看得起自己;邀莲性情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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