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脸,嘴唇上还有新添的伤口,满是怒火的双眼在灰暗的天空下熠熠生辉。
周一见恍惚了一下,露出一个微笑,像是讨好又像是满足,他低头亲吻猎物的耳朵,火热的胸膛完全覆在落难者的背上,然后一寸一寸艰难的压下去,确定再也不能有更亲密的方式时才放松了绷紧的神经,安抚的亲吻猎物背上凸显的骨骼。
落难者在发抖,眼前有些模糊,也不知道落进海里的是雨还是自己的泪或汗。
他只确信,这一次如果不死在海里,之后一定要拉着周一见同归于尽!
周一见吻着猎物发冷的皮肤,一面沉醉于他温暖的躯壳内部,忍着痛苦寻求进一步的自我满足,他的动作不大,但带给落难者的痛苦不亚于钝刀子磨rou。
灵魂和rou体想要分离,又被强硬的拉回现实,落难者被拖回船里,趴在木板上忍不住抽泣了几声。
毕竟也是男人,某些事情上自己也有所认识,落难者的意识一直在将灭未灭的边缘,当周一见动作的频率加快时他费力的蹬了几下腿,徒劳的挣扎后还是没逃开,似乎是因为体温过高的缘由,那东西的温度也很高,落难者被烫的一个激灵,大脑有一瞬间已经彻底放空了。
再回过神时他惊愕的发现自己也有了反应,更绝望的是出于犬科动物的天性,他感觉到身体里不属于自己的部分在膨胀。
理智在此时崩塌,周一见用手掌粗暴的揉了几下落难者的身体,终于把自己的温度传给了这个冰冷的猎物,让他发热了。
周一见愈加兴奋,落难者却已经精疲力尽,身体的反应逐渐脱离了他的控制,他所期望的灵rou分离也终于随着大脑的眩晕一起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