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随便编了一个理由忽悠舒禾。
舒禾看着兆屹张扬帅气的脸上写着拜托了的神情,不悦的眯起了凤目,帮子奚请假是他应该做的事情,不需要他来拜托吧,漂亮的唇瓣吐露关心的话语:“感冒了吗?子奚体质很弱,同住一间寝室,也请你多多照顾他了。”
“这个我知道,我会好好照顾他的,还有事,先走了。”兆屹唇瓣勾起,左手弹弹额前的碎发,与舒禾道别。
舒禾看着兆屹嚣张远走的背影,心里闷闷的,伸手准备敲响房门,看下子奚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想了下又放下了,兆屹说子奚刚睡着,那就不要打扰他了。
下午的时候,校工给浴室重新安装了一块厚实的木门,其实子奚想让人家安装铁门来着,可惜米有。
为了不让今天的事情再次发生,子奚决定与兆屹保持一定的距离,幻想着是否去隔壁借居几日,可是万一舒禾与闻杰问他原因他该怎么回答,囧,算了,还是减少出现在兆屹面前的次数吧,这样等时间长了,就不会觉得尴尬了吧?
在校工走后子奚将杂物房整理出一块小小的空间,将棉被扑在地上充当自己的小窝,对于子奚来说,对着这样的狭隘空间都比对着现在的兆屹舒坦。
他抱着腿坐在棉被上,在房间呆了很久很久,久到舒禾连他第二天的病假也请好了,久到闻杰放学就敲响了他的房门。
子奚抱着腿坐在棉被上,在房间发呆,现在他不想见任何人,他要将这几天复杂而纠结的学院生活在脑子里面做一个总结。
懵然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总是被这些人牵着鼻子走了,虽然他不想招惹麻烦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不管校内还是校外,完全是因为能力的差异。
是啊,这些男人一个个虽然长相不俗,但是他们依靠的并不是外貌,他们的文武皆能,才华智慧都有目共睹,细细思考,发觉身边随便一个人也不是他可以与之匹敌的,他除了比他们多活几年,多一点为人处事的圆滑,还剩什么?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变强,至少不会被完全的压制。
歪歪头走出卧室,子奚看着墙上的挂钟指着下午四点二十,囧囧有神,他居然在房间呆坐了一下午?OMG,明天会被老师惩罚的吧?会吧?
不管了,旷课已成事实,现在还是向自己的第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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