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合格的费扒皮,物近其用总是必须的,在鸡婆每天忙着与鸡公这样那样,然后生蛋,推小一到小五,费景铄用着不干活就没饭吃不能抱老婆这样残忍的威胁后,鸡公开始当起了鸡群中的管理员。
最主要的就是让鸡公指挥鸡群里的公鸡每天卖力对着母鸡这样那样,然后卖力的为农场里除害。还有就是为费景铄打着小报告,那只最为膘肥体胖,年轻力壮最好抓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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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下旬的时候,费景铄每次进入了农场,小青小土小西的声音总是率先传来,之后就是小卡小调的,然后接着就永远是这一大群鸡无比激昂的音调,当中永远少不了鸡公那得意而严肃的话语,大体意思约摸总是这样“喔喔喔,快点干活,不干活我就告诉主人你最膘肥体胖,让主人把你抓了。”“喔喔喔,我是一只世上最努力的大公鸡,大呀大公鸡,喔喔喔,爱老婆,爱儿子,每天都让老婆生孩子,喔喔喔...”
又二又聒躁还没点自觉性。
但是自从随着天气变热,哪怕农场里有着控温效果,这些鸡的状态就一天一天差了起来,鸣声焦燥,进食大减,运动太少。
鸡太多,空间太小。
在最初这些鸡出现这种问题时,那费景铄就扩大了这群鸡生存的范围,甚至加大了供水量。
只是除了头两天这些鸡状态上有轻微的起色外,之后竟是越来越糟糕。
八月十日,如同平日一般的炎热天气,费景铄如者平常的时间走入农场,例行对着小青小土小西道着早安,交谈数句,看了看农场内的海鲜后,惯性就往鸡群所在山头而去,哪怕是天气炎热,鸡群显得懒惰些了,各种鸡鸣还是挺嘈杂的,但在今天随着费景铄的走进,那些嘈杂的鸣声中不知是否错觉,竟是带着一种焦虑之感。
“喔喔喔,天啊,这是怎么了,喔喔喔,为什么会这样?老婆老婆,你没事吗?”
“咕咕咕,我没事,可是太可怕了。咕咕咕,孩子,孩子们怎么样了?”
“叽咕,叽咕,爸爸,mama,我们没事,可是这样我们是不是也会这样?”
鸡公鸡婆一家的声音在这中就显得特别明显,而那话语里的焦虑更是像在证实这鸡群里发生着什么不好的事情。
费景铄抿着嘴,脚步不由的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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