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关上房门,楚怀珝轻步走至书柜前,书柜的底角边缘磨损严重,很明显经常被人移动。书柜上的物件繁多,各类古董不胜其数,其中二层的一幅画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幅墨梅图,只不过挂的有些歪,似是被人移动过。
这幅画的痕迹太过显眼,楚怀珝生怕中了什么陷阱,反复确认后才敢取下它。果不其然,画的背后便是移动书柜的机关,楚怀珝轻轻一按,耳边传来隐隐的机括声,书架背后开了一扇小门,门后是一排台阶,正通向一个地窖。
楚怀珝从怀里拿出火折子,顺着台阶慢慢摸下去。
地窖倒也不大,在左上方开着一个铁窗,铁窗下的墙上摆满了各色各样的刑具,让人看了不禁遍体身寒。远处得刑架上似乎还有一个人,那人一动不动的被绑在刑架上。
刑架上的人正是厢黄。
只见的他低着头被吊在铁链上,脖子下是铁鞭挥出的伤痕,脚上还有密密麻麻的银针,全身没有一块好rou,脖子上的鲜血还在顺着小臂往下流,鲜血滴在地上的声音依稀可闻。
楚怀珝上前走了几步,伸手在厢黄鼻子下探了探,确实没了气息。他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心道这才不到一天,一个眼角含笑的少年就成了这般模样。
好一个沐春阁,好一个陆瓯。
私通知府,滥用私刑,害人性命,养蛊为患。
光是这几条,就足以诛他陆瓯三族了。
地窖的一旁还有一间内室,内室无光,也并不宽敞。楚怀珝迟疑了片刻,还是走了进去。
刚进内室,台阶上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楚怀珝一怔,随即立刻闪身进入内室,地窖内室无窗,只有一张床,床后布满罗帷,倒也可藏人。
想到这,楚怀珝快步朝罗帷后走去,却不想那罗帷还有一人。
红衣艳艳,面若桃花。
正是顾檀。
“嘘,别出声。”
顾檀一把把楚怀珝压在墙上,侧着脸去听屋外的动静,楚怀珝惊讶了一瞬,随后任由他压着,也不做声,眼睛自顾檀柔美的侧脸扫过。
耳若联璧,睫似蒲扇,下巴微微抬起隐约可见喉结,衣襟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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