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他闻言扯了扯嘴角, 干裂的下唇立刻崩出一条血纹。
若是以前,他根本不可能拖着这样一副身躯如此活下去。可如今, 三更殿落在他人之手, 那些阿猫阿狗尚在苟活, 他如何能死?
面上带笑,闫佩羽眼神寒若星子:“我原以为我根本不会醒过来。”
沐清泽闻言不再接话,只是走至门口才回头笑笑:“这药融合了八十四味虫草,味道要比普通药材苦些。那瓷瓶里只有二十粒,恰好是十天用量,你服用时可千万做好准备,莫要浪费了。”
回忆戛然而止,口中药丸自唇齿间化开,浓烈的苦味直冲味蕾,咬着牙将它们咽下,闫佩羽猛灌了几口茶水,这才没有将药丸吐出。
骨缝里的刺痛很快转化为森森冷意,闫佩羽拿起铁钩重新拨了拨银炭,想起恢复意识时,那全身上下仿佛被肢解一般的痛楚,这点寒意倒显得微不足道了。
门外传来清晰的脚步声,闫佩羽微微皱眉,果然不出半晌,一人踏雪而至。
推开屋门进了屋,晋逸反手将门合上,他的动作虽然很快,却依旧带进了一阵冷风,闫佩羽向狐裘内缩了缩,本就长了一张娃娃脸,如今那眉宇间少了煞气,添了几分苍色病容,倒仿若真的瓷娃娃般,一碰就碎。
屋内的强烈的热气让晋逸有些不适,肩上落雪化作水珠渗入衣袍,鼻子和额角很快涌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怎么在这儿站着?”
“服药。”
闫佩羽说着便去找放在一旁的小铲,企图将炭火灭了。他不喜身边有人伺候,基本生火灭火都是自己动手。
“不必灭了,燃着吧。”
晋逸走到桌旁,从袖间拿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淡淡道:“今日收拾东西时看到了这个,就把它给你送来了,”
望着桌上暗红色的锦囊,闫佩羽挑了挑眉:“这是什么?”
“顾檀说,是你的东西。”
我的东西?
对着锦囊打量几分,闫佩羽慢慢皱起眉。
踱步来到桌前,随手将锦囊上绳结挑开,待他看清里面物件儿时,瞳孔猛然一缩,另一只手袖中握紧,随后又慢慢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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