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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凤霖整了整领口,走过去接过杨定州手里的香,跪下来恭敬的磕了一个头。二十多年过去了,他母亲的牌位还是簇新,他父亲每天精心擦拭不让上头落一点灰。
杨凤霖自小没有见过母亲,他一出生母亲就过世了。以杨定州对他母亲的深情,他出生那会没把他掐死,真该谢天谢地了。
这么多年,杨定州又当爹又当妈的一个人把他抚养长大,虽说两父子只要在一起就是横眉对竖眼,说不到两句话必然吵架。但吵归吵,吵完了还能勾肩搭背一起喝杯老酒,要不是没办法,老杨怎么能想出这么个馊主意。
杨定州在杨凤霖身边跪了下来,“我对不起你妈。但杨家三百多口我得护着,只能死了以后到下面向她赔罪了。”
杨凤霖一屁股坐下来,拍拍他的肩膀,“得,我妈看在这二十多年你都没续弦的份上,不会对你动手的,老杨,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