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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凤霖拍了拍屁股,起身准备午睡去了。应扶林朝着那慵懒的背影喊了一声,“阿致她……”
杨凤霖没回头,双手高举伸了个懒腰,“我昨天去查账,阿致又帮那个棒槌结了一张欢喜楼的账单,我话就说到这里,自己想吧。”
打了个哈欠,杨凤霖上了楼。一边走一边揉着膝盖,昨天过礼跪的比他这二十多年加起来的都多。
厉染看着桌上放着的那套金色立领褂,伸手推了回去。内务官弯着腰,微微抬着脸看他的脸色,“您……这是……”
厉染道,“皇姐去世不满半年,当年她对厉染的教导和养育,厉染无以为报,愿为皇姐祝祷一年。”
厉染这话说完,把内务官惊得变了脸色,“可是您婚礼那天,总不能穿着伽蓝……”
厉染抬手将案上的书翻过一页,“礼已经过了,一切从简。立了婚约文书就成,如今你们内务部经费紧张,就不要铺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