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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何必谦虚呢。大约此处星光月光,俱可化作薄暮浓云,花间水露,想必在眼在心,尽是美景。”若白垂首,自杯畔抿了一口,“这酒也是好酒,浓厚醇香,却又不肥不辣。敢问公子这酒可有名字?”
“这酒名为‘寒潭凝露’。”
我又灌了一口酒,只是脸颊渐渐染上的酡红已压不下去了。
真是要命,我想了许久该如何应对明诚之的夸赞,不想却在若白这里栽了跟头。
“这名字也是好名字。”若白眯了眯眼,往远看去,眼波似溯过半壁河山,落在了遥远的福州西岭村的酿酒人身上,“寒潭便是老林、峭壁、瀑布、清冽的山间水;凝露便是浓缩天地山河之精华,化作壶中一滴,杯中一口。公子,这一口,可真叫若白开了眼界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