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在还不曾落子之前就让他出局,分明就是我的善意。
但这些话我是不能对青衿说的。
我示意青衿将梳子放下,替我更衣。近来午间极热,京师诸人都把里衣换成了纱制,我却只在除了自己府邸以外的地方穿纱制的里衣,在自己府上,还是纯棉的里衣更要服帖和舒展一些。想来那些大人与老爷们也是知道的,只不过是碍于身份与地位,不得不穿着最不舒服的衣服,摆出最享受的样子。人啊,还真是虚伪。
两日休沐就如此懒懒过去了。
复刻版的吴梦子遗作我翻了不下数十遍,将其中常挂在几位同僚府中的画及其评语背的滚瓜烂熟后,我让青衿将这本书收起来,拿出那本复刻的黄停山字帖来细细研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