沓纸最后还夹了一张,是青佩写的,关乎西凉朝局的消息。
我接过来,假意整了整,“是阿巴亥身边的一个侍从。”
其实我本也未曾打算瞒着丁四平,只不知为何,他主动来问我,我反而不想说了。
“这东西有用。”
丁四平也不疑我。
他摸着下巴道,“巫族人这么傻……对族长的话丝毫不疑,因而咱们cao控了族长就算是cao控了他们。”
我看了一眼那张纸,赤哲孥孛去年刚办的第四次葬仪,算来正是知命之年,要cao控这样一个人,谈何容易?
丁四平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又接了一句,“太难了,还是直接杀了吧。”
杀了也不容易……
不过,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我忽然想到巫族那个格外诡异的立杖仪式。找机会杀了赤哲孥孛,想办法cao控所谓老族长的转世重生,那唯族长之命是听的巫族人,就不费吹灰之力的归顺了。
当然,杀老族长是需要筹划的。
我踌躇了一晚上,最终也没把青佩的事儿告诉丁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