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人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哪个他才是真的。
亦或,本就哪个都是真的。
我紧紧按着他的手, 当年魂牵梦萦, 如今真真切切的触着这层皮rou时,心里竟生不出半分波澜了。
“若白公子。”
我一侧身, 站在若白正对面,挡住了众人看向赤哲孥孛的视线。
但这个动作落在若白眼里,只是我在心虚。
我也确实有些心虚。
“异国他乡, 故人相见, 不胜欣喜,你我可要尽饮此杯。”
若白忽然一笑。
“那是。”
他腕上发力,弹开我的手, 迫不及待的揭开壶盖,对着其木格用西凉话道,“国主您瞧这壶里乾坤……”
这乌金酒壶确曾是乾坤壶,红珠为毒, 绿珠为药。
只是, 在与阿巴亥和其木格商议了这件事后,我们便将壶中的隔断撬了下来。这乌金酒壶里始终都只有一种酒。
就一种酒。
这酒倾在杯里, 饮入口中。
从酒壶到酒杯,没动过有一丁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