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对。
何况提起女郎中,必然绕不开安济堂,而安济堂又绕不开凤相。
我又多想了一件事情,当年薛芳染了风寒,当中就有安济堂的影子。那时她的精神已好很多了,我被她质问半晌,灰头土脸的出了迎双阁,便再没有进去过。
如今串起来想一想,先不论病的起因是什么,关键点都是女郎中料理药膳,患者当日便精神好转。只是沉疴之下精神如何好转?若要尽快见效,必然就要出险招,调集全身精气神于一处,看着精神似好转了,然而体虚之人如何能受得住这样激进的手法?
当年薛芳自尽,我以为是她心灰意冷。
如今来看,未必没有内里也耗尽了精气神的缘故。
“这药膳……似乎停了妥当一些,毕竟女郎中难有圣手。”我道,“只是你我原非杏林中人,还是请可靠的太医看过好些。”
这个可靠的意思,是非凤相一脉,与三位王爷也不相熟的意思。
海公公自然明白。
于是他道,“老奴知道了。”
但圣上到底愿不愿意,也还是两回事。
夜静时贺在望府上来了一个小厮,说自家老爷自打去了一趟宝亲王府后,现在一直昏迷不醒。
“王爷说老爷喝醉了,可老爷身上没有酒味,小的也请了郎中来看,哪里是喝醉了,分明就是下了药!”
那小厮道,“这药小的也不懂,但看着像极了那种致人痴傻的。前几天是昏睡,紧跟着就是神志不清,日子久了就会痴傻。小的打听,知道老爷也去王府喝过酒,所以特来问问老爷有没有解药。”
果真是有什么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小厮,主子拎的清,小厮也聪明。
我给那小厮倒了一粒药丸,教给他服用方法,又对他道,“等你家主子醒了告诉他,将计就计,先不要妄动。”
那小厮躬身,“小的明白,宝亲王下过药的,对他们来说,都不算威胁了。”
不算威胁,在暗处,又可联合。
这小厮多好,简直是深得我意!比青衿可要强多了!
我在心里叹了一声,愈发羡慕贺在望。
但面上依旧维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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