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似乎更为强盛了。”
秦衍愣了愣,苏问机重复了一遍:“更糟了吗?”
秦衍沉默无言,许久后,他缓慢道:“到的确,知道了许多过去不知道的事。”
“这就是机缘。”
苏问机说着,两人沉默下来,好久后,秦衍缓慢道:“长陵,最近发生了什么,能和我说一说吗?”
苏问机听着秦衍的话,倒也没有遮掩,将傅长陵近来发生的一切,统统都告知了秦衍。
两人说了很久,秦衍听着他不在的时间里,傅长陵所经历的所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疼,萦绕在他的胸口,缓慢的、轻轻的、像蝴蝶振翅一般,拍打在他心上。
“你们这么逼他,”秦衍沙哑出声,“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吗?”
“本不觉得。”苏问机笑起来,“这世上一直有牺牲,舍生取义,不是应该吗?”
“可是这世上舍生取义,都是舍的自己,义都在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