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刹那间整个地牢都抖三抖,白卿云抓着被子的手更加用力,见他如此,夜不归更加怒不可遏。红色长发无风飞舞,他整个人就像是只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吃饭,”终于白卿云还是被逼开口,虽然内心颤抖,但他还是鼓起勇气道:“嘴巴除了说话,更重要的是用来吃饭。”
夜不归更加愤怒:“你再说一遍!”
白卿云梗着脖子:“你不能因为辟谷,就否认嘴巴其他用处。”
最后夜不归还是怒不可遏地推着轮椅走了,地牢被他的妖力打得一片狼藉全是碎石,连个能落脚的地都没有。
出乎意料毫发无伤,白卿云坐在床上,感叹自己好不容易熬过一天的同时,也在感叹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他拍了拍腰间,一直藏住身形的行云浮现出身影,行云推开床垫,在石床上划下一道横杠。白卿云用手摸了一遍,发现正好是六个正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