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里,声音有些闷闷,“你晌午走了之后,我要小厮寻了药膏来,眼下应该...应是已经消肿了...”
陶澄顿了顿,随后再是忍不了了,他拍拍轻陌的屁股,“起来。”
轻陌慢吞吞的撑起身子,被陶澄压着后脑野蛮的啃噬了一通,吻的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轻陌差些窒息,陶澄揉了他一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轻陌便跪在陶澄身上,半褪下亵裤,黏糊糊挂满了汁水的rou根垂在双腿间,徐徐夜风一过,吹的一阵清凉,轻陌担忧道,“不会有人到这处来游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