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念你,醒来就听你编排我恐吓我。”
陶澄以吻谢罪,唇舌吮够了,又将已经抹去血珠的指尖含进口中,惹的轻陌抽了好几下都不成,天际绯红的云霞一片片染到了脸颊上。
“乔二奶奶还好吗?”他嘟囔。
“嗯,还好。”陶澄终于好心的放过他,“疼不疼?”
轻陌失笑,“真当我多么金贵呢。”
“真当。”语调轻缓却坚定,“金枝玉叶般金贵。”
心里满胀,迟来的情话格外悦耳,轻陌把玩他坠着的桃核,默默嘀咕,可真是比那相思鸟叫的还动听。
杜六来了,还背着晌午的布兜,吭哧吭哧的跑了满头大汗,汗水滴在眼睛里,叫他没看清躺椅上窝着的那一团已经变作两个人,待跑到跟前了一抹眼,吓的他赶忙后退,差些摔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