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连着缕缕血水,陶澄将它甩手丢在一旁,被凌虐的唇齿还维持着半张的模样,唇角脸蛋上挂满了斑驳血迹和伤痕,陶澄都不敢去触碰,五脏六腑拧绞成一团,一滴滴眼泪从血红的眼眶里砸下。
不论猜出几分,营妓心头都震颤不已,她们相互搀扶着起身,又唤陶澄,生出叛变的心思,“你快带他走吧,我们就当没看见。”
另一个女人也催,“早上听说他是昨晚被绑来的,跳了粪水池,被扔在河里冲洗,他这样被强留在这里,会生不如死的。”
陶澄终于抬眼看向她们,营妓又要出言,陡然望见陶澄身后迅速赶来的几名士兵,吓的拥成一团,再不敢吱声。
比士兵稍晚几步来的陶澈一眼就望见陶澄和几个穿着兵服的人扭打在一处,地上还躺着一人,正被两个女人护在身后,陶澈对着李长茂大吼,“你去看你的算命先生!我去帮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