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一只狗?”说罢手腕一动,不知从哪儿又取出三枚长针,他回忆程大夫教给他的xue位,一针一处没入皮rou,顿时就让狂吠之声消弭。
陶澈心急火燎,嘴里都快没地方给他生疮了,镣铐被他狠狠一丢,只看他刚奔进树林就顿住脚,在他对面,陶澄扛着悬赏犯大步走来,月白的衣衫沾了几点血渍,仍旧气场卓绝,风度翩翩。
马车朝着衙门行去,车外陶澈问,“哥,你看住了,当心他再醒过来。”
车里陶澄回道,“他没晕,醒着呢。我跟程大夫学了两招,他现在只是不能动,不能言,不能看,不能听。”
陶澈哑声半晌,“哥,我也想学。”
陶澄笑道,“好,待会儿教你。”
进衙门前,马车停在深巷深处,兄弟俩躲在车厢内,陶澄将xue位指给陶澈记牢,随后拔出两根,“你出去吧,当心弄脏衣裳。”
陶澈无甚所谓,“弄脏就弄脏吧,届时回忆起来这是我哥杀绝后患时溅到我身上的血,还能有点儿念想。”
陶澄冷酷无情,“出去。”
毫无周旋的余地,陶澈掀帘下车前看见陆季肖惊恐的眼神,他守在车外,听陶澄道,“在八角凉亭里,你多瞧了他两眼,不怪我取你性命前再多废你一双眼。”
只有剑落血流的声音,陶澄没让陶澈久等,撩起车帘后将那几根长针扔进一旁沟槽里,他屈起腿随意的往车座上一靠,“走吧,去领赏。”
临近午时,兄弟俩回到府上,本应该是用饭的时候,府上却瞧不见一个佣人,陶澈先去庭院里,看他爹娘还坐在桂花树下,便走近道,“爹,娘?”
乔晴红着眼,她问,“你哥呢?他来看过一眼又走了,说不多时再回来,可我们去屋里寻他,只看见了一桌子的暗器,他的剑也不见了,你们到底去哪儿了?”
陶老爷又气又担忧,来回踱步,“以前没见多么闹心,合着憋着一口气给我来个翻天的。”
陶澈坐到乔晴对面去,为自己倒了杯茶水,“他在卧房里换衣裳,很快就过来了。”
“你们到底去干什么了!”陶老爷怒的吹胡子,“到底!”
陶澈沉吟,倏然低低一笑,“去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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