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看,一切正常,没有血迹,秦愈真的没事?
秦愈一路奔跑,直到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时才停下来。肾上腺素的作用渐渐褪去,这时候风一吹,他才发觉里面的衬衣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没有了怪物的追逐,这座大楼的夜晚变得十分平和,甚至可亲起来。秦愈找了一件空屋子,确定里面没有怪东西时,推门进去就靠在门背上喘气。
静下来他又开始担心,自己这时候算不算违背了这个世界的规定,直到发现自己并没有少胳膊少腿后,他开始怀疑这个神诀是不是说的都是屁话,或者谢评也是故意吓唬他们的。
恢复过来后,秦愈掀起百叶窗,往外看了几眼,却感觉到了从背后发出的一道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
他觉得后颈上的汗毛一根一根立了起来。
秦愈想起以前和同事程丘北一起去过的,一个人迹罕至的雪原。
最后两天,他们还不知是否有终点的那两天。他们迷失在漫天风雪里,干粮所剩无几,正值一场雪暴侵袭之余,程丘北被冻到昏迷,是他强撑着把程丘北这瘦猴子扛出的雪原。
天寒地冻,人没有吃的,生活在那种地方的野兽也没有。
这是难得几件他能记住的事情,他还能想起那天晚上,他迷迷糊糊醒过来,看到程丘北背后一只瘦狼恶狠狠的眼神的时候。
那是真正的野兽,狠厉到多看一眼就感觉手脚僵硬,一动也不能动。
他闭上眼,细细回想当时的情形。血腥味充斥着鼻腔,外面是呼啸的风雪,他用肌rou过度紧绷后颤抖的手拿起军用刀,手脚笨拙地给被他赌上性命杀死的狼剥皮,去内脏,生火烤rou。
程丘北那傻子醒过来时,迷迷瞪瞪看着他,还在说:“我们得救了?”
空气中弥漫的是散不尽的血腥和rou香,秦愈始终一言不发,直到第二天他们被人发现,程丘北才发现秦愈一身伤痕累累,那匹饿狼虽瘦却比平常的狼凶狠,一口差点把秦愈肩膀咬穿。
现在那道旧伤还没完全褪去,和那饿狼一般的目光将旧事勾出,重上心头,秦愈吸了口气缓缓转过身。
男人隐在黑暗中的脸只露出一半,他坐在一堆纸盒子中间,手搭在弯起来的膝盖上边,另一只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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