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地喘息着,用力抬头,有些懊悔之前做的决定。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酒鬼此前陷害过不少人,没有一次失手过,但是这次他看走眼了,恐怕是遇上了不好惹的人。
解决了这边,秦愈走到爱弥雅面前,放缓了语气道:“不要担心,他在这里。”
爱弥雅没有反应,她伏倒在地,柔软的栗色长发将整个人都包住,就像是织就了一个茧,她在里面就不会受到外界的伤害。
“为什么阿尔现在都不出现?”
秦愈自语道,这时一滴水从头顶落下,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淅淅沥沥越来越密,但是只集中在他和爱弥雅所处的位置。
他抬起手为她挡了挡,看着爱弥雅头发上的水珠,他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往天窗看去。
果然,一张没有五官的脸,正透过天窗默默注视着他们。
秦愈站起来,神情严肃。
葛鄞则十分戒备地将手摸向后腰,之前那把枪,他一直带在身上,剩下的一颗子弹,也许在这时能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