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神通广大,难道自己做不到?为什么要我们来干这件事?”
阿尔沉默了一下,扔下来一个东西。
轻飘飘似乎没有重量,打着旋从屋顶落下,秦愈伸出手将之接在手心,定睛一看,是一个纸折的兔子。
只是这一只似乎被人踩了一脚,还被烧过,耳朵尖上漆黑一团,皱巴巴的。
“或许您能够体谅一个做父亲的心,我至少不能在她面前伤害别人。”
“听上去让人感动。”
秦愈垂下眼,看不清表情,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选择。在酒鬼和爱弥雅之间抉择,用一个人的双手去换取一个灵魂的安宁,他算不了这笔账。
良久后,他抬起头,与葛鄞对视。
葛鄞默默看着他,没有给出任何建议,酒鬼在一旁愣愣说不出话,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在想别的鬼点子。好像现在所有权全都交予了秦愈一个人,空气凝滞,只有鱼尾在水面撩拨的声音。
“我们的确很想离开这里。”他轻声叹息:“但是说实话不行吗?”
短暂的沉默,只有期间酒鬼吸了吸鼻子。
阿尔闷闷道:“你们知道了。”
“不知道。”秦愈语气一转为轻快,“但是我觉得你们这儿的人都惯会骗人,谨慎点吃不了亏,我只是试一试你,和善可亲的阿尔弗雷德先生,果然不擅长说谎。所以,你有什么话要说呢?”
“我没有说谎,但是我的确隐瞒了一些东西。兴许无关紧要。”
秦愈一字一句道:“是否紧要,你也要说出来给我听听。”
突然一尾鱼跃出水面,它金色的尾巴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带着腥气的水溅了一地,它掉入水里后,那动静不但没有就此沉寂下去,反而越来越,数条差不多体型大小的怪鱼,秦愈没有再往水里看过一眼,但是想想也能猜到,里面什么景象。
有些东西不必亲眼去看,从别人的表现就能推测。比如脸色惨白的酒鬼,死死盯着水里,里面的景色恐怕不是很好看。
而阿尔的声音在这样的背景乐下竟然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爱弥雅出生的时候,闹出不小的动静。那也是第一次,我觉得伊莲恩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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