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些原始的东西,人啊是不能忘的。”
他听似上文不对下文的话,句句都在讽刺联盟,时舟又不聋。
时舟看向他,不做驳论,一针见血地问道:“你是怎么留在荒外的,你是新世界的居民吗?”
傅城动作一滞,心想要是这人知道自己其实是隶属自由者的,那还不得跟他你死我活的打一场?
他不想欺负伤号。
他谎话不打草稿地继续道:“我是在野外偷采偷运矿物的商人,为了钱不要命的那种。跟着队伍回来不小心被搞了个团灭。”
时舟:“你犯法了。”
傅城:“是的,你现在逮捕我吧。”
时舟现在显然没法做到,用眼神剜了他一刀。
空气又冷了下来。
傅城发现跟他开个玩笑真的是太难了,于是不再贫些没用的,先自报家底道:“罪人傅城,芳龄二五,已婚没子,身高八尺,容貌甚伟。”他扯完蛋继续套话:“你现在对我知根知底了,你是不是该说说你自己了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