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逸的够久了。”文是非说道,“没想到你会追到这里。”
时舟说道:“我们也没想到你会在这里。”
文是非抬起头来,望向他们那架与众不同的飞行器,以及,在时舟脚边蹦跶的兔子。问道:“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傅城:“随便走走,路过了这里。”
沉默了一会儿,文是非说:“挺好的。”
“如果你们想要处决我,我能申请在这里死去吗,”文是非没有挣扎的意思,说道,“我不再回联盟了。”
人一直追求着放下和超脱,但是无论如何也跳不出窠臼,只要记忆存在着,没有人可以真正地做到这两点。一命偿一命并不是等价交换,而是给受害的人们一个交代,一个释然的理由。它安抚得了愤怒和仇恨,但是治愈不了伤疤。
“只有一个要求,”时舟看着他,说道:“以后,你永远不要出现在任何认识你的人面前,你在联盟早已经社会性死亡且遗臭万古了。”
文是非抬头,看着他。
时舟说道:“至于要不要生理性死掉,随你,这件事已经失去了意义。而且我们现在没有兴趣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