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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原本势均力敌的打斗,已经出现了慢慢的倾斜的状况,一期一振身上白魔咒的制服虽然也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脸上被利刃破开了一道细细的伤口,但是总的来说却没有大伤,而对面的烛台切则是显得狼狈了许多,向来注意自己形象的付丧神此时不光头发凌乱,平日里整整齐齐的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规规矩矩的束着的领带此时早就已经散开了,露出汗涔涔的锁骨,身上也多有挂彩,最糟糕的一处伤口在右脚的膝盖位置,让在本来就低于对方的机动的劣势上,再添一笔重担。
西服里面白色的衬衫上随着他的呼吸,慢慢被染成血红色。
虽然现在还勉力支撑着,但是从身上,最严重的是膝盖那处的伤口,滴滴答答落下来的鲜血在洁白的地板上落下了点点痕迹,看上去极其刺眼。
“说起来,当初那把烛台切光忠,也是被我伤了膝盖,但是却依旧带着小姬君逃出了本丸,真不知道是不是每一把烛台切光忠,都会有这种惊人的毅力呢。”明明是在战斗中,但是一期一振却口中吐出的话却饱含恶意。
——这样下去会战败的。
这个想法在烛台切的脑海中慢慢浮现。
勉强压下自己心里因为对方挑衅的话语而升起的急躁和愤怒,他再一次后退避开了对方的刀锋,然后飞快地闪进屋子中的一处障碍物后,进行短暂地喘息。
这间屋子的布局很奇怪,空荡荡的房间中,布满了各种不规则的立方体,就像是魔方的各个部件,窄的地方仅能容纳一人通过,而宽敞的地方则有三四米宽,里面的弯弯绕绕堪比迷宫。
尽力压抑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声,感觉到自己跳的飞快的心脏,烛台切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种热血沸腾的战斗了。
毕竟时之政府那边的地图推进也很久没有进展了,最近刚开的池田屋、三条大街等都是夜战,大多是短刀们,打胁们的战斗场合,而厚樫山的那个战场,又是去过无数次的,地形和敌人都有所了解,只有在面对检非违使的时候,还有那么些干劲。
“光忠,冷静些。”千里的声音从耳边的无线电中传来,“不能硬拼,一期一振的侦查是短板,所以稍微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
低低地从鼻子中挤出一个鼻音,虽然应了声,但是他知道不能再打持久战了,再继续僵持下去,他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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