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遇感觉自己只要微微用力就可以折断它。
“沈先生?”秦安言从回忆中惊醒,疑惑地看着他。
“以后如果头痛可以告诉我。”沈辞遇轻皱着眉头看他,伸手在他的太阳xue那按了按:“我可以帮你揉。”
“经过很长时间的调养,我的头痛已经很少再犯了。”秦安言笑着摇头,他手法熟练地在沈辞遇头上按压着,看对方舒服地眯起眼,像一只大型犬,不由得就有些失神。
前世他从未和沈辞遇这么靠近过,即使再渴望,也只是远远观望,甚至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也就更加没有机会来确认,沈辞遇是否曾经也想要如此对他。
“沈总,您的咖啡。”秘书这时候敲门进来,见到他们两个的姿势时,倏地一惊。
她勉强保持着淡定的神色,踩着细高的高跟鞋向这面走来。
秦安言起身想接过她手中的咖啡,没想到秘书突然崴了脚,一下子向地面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