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都帮过你那么多次了。”沈辞遇很委屈:“你忍心这么憋着我吗?”
秦安言想起那次自己作死被下药,沈辞遇硬是忍着没有碰他,刚刚硬了的心肠就化成了一滩水。
“就一次。”他小声道,然后忍着羞涩,去解沈辞遇的皮带。
可能是因为慌乱,他解了几次都没有解下来,最后还是沈辞遇等不及了,自己抽掉皮带,抓着秦安言的手伸进裤子里。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深吸了口气,身体前倾,几乎完全倒在秦安言身上。
略带急促的呼吸暴露出他也并非向表面那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