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又为何如此决绝,近乎于冷酷?
雨越下越大,两个男人站在餐厅的屋檐下,等待着雨水的停止。那些断线的水珠激烈地摔落在地面上,像是一种惨烈的仪式。
每个人的长大,都需要经过一条沾染鲜血的荆棘之路。
黎艾知道,他亲手推了一把厉白,让他掉进了深渊。
Albert说:“我能感觉到他有一个很深很深的过去,他虽然从来不说,但有时却会出神回忆。每次回忆他的感情波动都会异常强烈,尽管他压抑着自己,我还是可以感觉得出来。那或许代表着给予他丰沛情感的亲人,又或者是他曾经深爱过的恋人。黎,你会是个好哥哥。但也可能不仅仅是哥哥。或许我不该下这种结论,但你是特别的,不是吗。”
黎艾疑惑地看一眼Albert。
Albert摇头苦笑:“或许你该停一停脚步,回过头来看看他看你的眼神。”
为什么人永远只看得到他愿意看到的?
因为人都是自私的,趋利避害的。
黎艾久久站在原地,他脑海中交织着凌乱的思绪,穿越十多年的时光将所有一切剥茧抽丝。
他颤抖地捂住脸,深深闭上眼睛。
“Luca,订……订一张去芝加哥的机票。”
“好的,老板,什么时间的?”
“马上!”
第四十二章
“呼……”厉白推开彻底睡过去的黎艾,颤抖着腿从床上下来。每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痛。他给黎艾掖好被子,自己再穿好衣服,扶住墙艰难地挪出这个房间。他走得非常慢,两只手扒在墙面,几乎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倚靠在了扶墙的手臂上。酸痛的大腿剧烈颤抖着,每迈出一个步子,被牵动的肌rou就像被上万根针同时扎穿,一波又一波的痛感沿着遍布全身的神经流入大脑。然而厉白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身体的哪一个部分在叫嚣着疼痛了。他只觉得浑身都疼,肌rou疼,骨头疼,头也很疼。
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热衷于这种自虐一般的床上运动。
除了费洛蒙对神经的刺激,他没有在这场激烈的性爱里感觉到任何生理上的快感。本该留下足够美好回忆的初次,对象却是一个毫无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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