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鲁专员身后。西方强国难民不时用诡异的目光打量他们,这些目光一律复杂得很。
眼睛带着血丝的鲁专员见温郎英带着人安全回来,大大松了口气,赶紧先给阿瑞等人办过境手续,然后安排刚刚赶来的汽车送他们去机场。这些汽车有十多部,有大巴,有面包,车型不一,是大使馆从塞国首都高价租来的。因为租金丰厚,这些车主一直为花国使馆服务。
难民见华国人陆续上车,立刻sao动起来,争先恐后想冲到车队附近。塞国边境士兵毫不客气地用枪柄将他们砸走。难民们屈服于武力,没敢再冲击车队,不过有十多个西方人挥舞着手臂,抗议声不绝,抗议华国不发扬人道主义精神,没优先让在场的妇孺孩童老弱上车。华国上车的五六百人只有十多名妇孺,其他清一色的都是青壮年。
面对各种口音各种语言的谴责声讨,大部分华国民工听不懂,听懂的鲁专员等人只觉得好笑,抗议声讨要有用,就没今天的难民潮了。得不到自己国家政府的帮助,却要求别国特意租赁来接自己国民的车队发扬人道主义,这些斗士是不是脑子有病?
车队在羡慕怨恨麻木的目光中离开了边境,直驶首都机场。
这时的机场跑道很紧张,很多国家派来接应本国难民的飞机不得不在机场上空盘旋,要等到机场指令才能降落。华国是塞国最大投资国,跟塞国政府关系很好,在赛国民间声誉不错。花国大规模撤侨,塞国各方面特照顾给予照顾。华国国内远道而来的飞机总能优先降落,优先起飞返程。
超市严老板的非洲媳妇和两个女儿都没有华国身份证,鲁专员就在边境给严老板夫妻开了结婚证明,使得严老板的女儿能够入籍,媳妇能领到入境证明。一路之上,严老板满脸自豪,脑海只要响起祖国两字,严老板就激动得想哭。
大巴到了机场,华国原先派驻在塞国的医务人员早就得到音讯,立刻过来给负伤的同胞治疗,穆檀痕手上挂着点滴上的飞机。
经过十多个小时颠簸,飞机抵达尚海机场,候机室门口,挤了大堆迎接亲人的家属和报道撤侨新闻的媒体。严老板一家在人群里相当醒目,自然吸引了绝大部分媒体采访。严老板本来就激动,面对镜头哭得像个孩子,说话都说不清楚,还是只会一点点华语的两个女儿兴奋地代替老爸回答了记者提问。
记者:请问怎么你们一家怎么走出战火之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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