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见到父亲已经是两年前。”晏重光说的就是真话,他睡了两年,晏老爷子不得不cao持公务,在国外忙得晕头转向,所以两人还没见上面。
瞿爸爸同情道:“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孩,做父亲的怎么能不多多陪陪你?”
李唐看看晏叔叔一把年纪的脸:???
“所以我很羡慕糖……里希有个您这样的父亲”羡慕到想跟着喊一声“爸”……
瞿爸爸大方道:“我多个儿子不嫌多,你要不介意,就把我当干爸。”
晏重光眼露笑意:“那我就多了里希一个干弟弟了。”说着,眼神望向杵在那儿的李唐,浓夜一般散落漫天星光,说不清的温柔缠绵,他轻唤道,“干弟弟。”
李唐心里暖暖的,酒窝深深,脆生生回道:“干哥哥。”
晏重光:“……”
小九不想再说话:一个流氓和一个智障在一起也省得祸害别人了。
晏重光临走前,瞿爸爸才想起问他:“重光啊,你今年多大了?”
晏重光淡笑:“二十七。”
瞿爸爸:……
不管瞿爸爸有多后悔,晏某人粘上了就甩不脱,接下来每天都得来瞿家报到,还带上礼物过来,一口一句“爸”。
晏二哥出门几天,某天回家,看到三弟让人把一把小提琴、一台留声机、一叠绝版碟片、他的签名照甚至有家里的名贵画作都包起来,奇怪地问:“重光,你在做什么?”
“送礼。”晏重光挑剔地瞥着从他房里搜出来的签名照,似乎很有意见。
晏家人别看着好像低调不张扬,骨子里个个都是自恋狂,比如晏二哥在外面吝啬签名,在家里却非要端起音乐家的架子,特别喜欢签名,刚出名那会儿成天拿着一支笔往家里的皮质沙发、名家画作、波斯地毯等凡是又贵又可以用手够着的东西上签字,后来被他大哥教训老实了,只敢在照片书本上签字。无奈家人不许他张扬,他签了字却送不出去,心里十分憋屈。
晏二哥忍不住高声重复:“送礼?”不是他非要忘掉风度,而是谁不知道他三弟有两大禁忌:一是说他丑,二是要他东西。晏家人人都觉得长见识,什么是一毛不拔的葛朗台,这就是啊,谁胆敢从他手里抢走一分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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