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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过着,一开始邵天阳还挨挨蹭蹭地找到罗家跟罗宝春那啥一下,时间长了,住在罗家的不便就显现出来。
屋子太逼仄,施展不开,而且罗宝春一想到父母的遗照都在家里,就更是窘迫。更要命的是,墙壁太薄,俩人稍微一动作床就嘎吱作响,两天下来隔壁夫妻看他们的眼神都怪怪的,欲言又止。
罗宝春脸皮再厚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抗拒了几次后,就被欲求不满地邵天阳给拽到了自己家。
自家的大床多好啊,又宽又大又结实,而且到了晚上院门一关,俩人闹得再大声也不扰民。
“那个,老住你家也不好。”罗宝春还惦记着韩大队长的箴言,男人要有事业,可他就忘了他家大队长从十八岁就开始吃盛行远的花盛行远的,自己工资唯一的用途就是给盛行远买礼物,所以哪怕是大队长的话也要有选择性来听的。
听到他跟自己分你的我的,邵天阳真是气到吐血的心情都有了。在把罗宝春按到床上这样那样之后,第二天就丢给了他一份房产过户手续,从此邵家的四合院就变成罗家的四合院了,老子就这么光荣入赘了,你还敢有意见?
那房本就跟烫手山芋一样烫得罗宝春都不敢接,现在一套品相不错的四合院得多少钱啊!罗宝春苦着脸跟邵天阳说咱还是维持原样吧,可是邵董不干,聘礼既出,概不退回!
“你家里能同意吗?”收了人家的聘礼,得问问对方家长的意见。